［文鍊芥太］共同病症［終幕］

芥川龍之介X太宰治(文豪與鍊金術師)

因為愚人節海背景而發的神經

（大概）是個童話故事

私設很多注意

不是安徒生，是莎士比亞(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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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遙遠的記憶沒有消失，只是一時想不起來。如同沉睡在房間角落，我們視如珍寶的秘密。

　「嗯……真困擾啊……」

　支起身，男人伸出手想觸碰啜泣的青年，但又沉默的收回了手。

　那就是好友不惜拋棄一切也要追尋的身影。繞到船後藏身的人魚一眼就認出了。

　關於這個男人，人魚一點也不陌生。拜好友的佈教行為所賜，這個男人的作品，全透過友人拜讀過了。他認同這個人類的才華及魅力，只是好友一直將其掛在嘴邊，有點困擾。

　醜惡與美麗的情緒交錯著，無論是過去或現在都一樣。或許人魚和人類就是這麼相似，好友才上了岸。雖然也不是義無反顧，反而是膽小又纖細。但這樣的好友要是能在陸地上掙扎著求生，倒也不是什麼壞事。

　人魚靜靜躲在小小的船身後守候著。

　提燈在稍早被放倒時就掉了，被浪花打過後更是沒有用處。但雙眼在習慣黑暗後，姑且還可以隱約看見東西。

　雖然沒有聲音，但紅髮的青年似乎掩著臉不斷的在說些什麼。而人類在起身後只是靜靜的看著，無論是安慰的話語或者觸碰都沒有，甚至還點起了菸。要是旁人看了一定會覺得那個男人過於冷酷，但看似冰冷的寒色雙瞳中，似乎有著意想不到的高溫燃燒著。

　將情緒都發洩完，青年停下了哭泣。只是當他想放下手，見著前方熟悉的鞋尖，整個人又凝固了。心臟、呼吸彷彿都停止了。

　「呼……太宰君真是壞孩子啊。」

　芥川捻息了手中的菸，嘆氣道。

　「……」

　太宰顫了下，稍稍的抬起頭。面無表情的芥川龍之介，讓他有了體溫迅速降低的錯覺。胸口也如被開了洞的空虛。

　「告訴我吧，你上岸的目的。」

　芥川的嘴角微微上揚，雖然角度不大。

　「……」

　不只大腦，全身都被混亂與猶豫束縛著的太宰，欲言又止的望著那對夜染的空色雙目。

　「太宰君。」

　傾慕之人向自己張開了雙臂。太宰睜大眼一愣，身體拋下了大腦混亂的思緒與無處收納的情緒，自徑大步向前，像是害怕對方消失似的以雙臂抱緊。

　芥川沒有閃躲。他閉上眼，再隨著深深的吸氣仰首望天，繁星於映上紺青的虹膜閃爍。

　「這就是你的回答嗎？」

　得到了充滿顫抖的首肯，芥川才伸手回擁。青年也如預料的僵硬一會兒，然後加重了環抱的力道。

　「……真傻呢。」

　芥川偏頭一笑，但聲音卻是哽咽的。

　昏迷的漁人就被擱在不會被潮汐觸及的岸邊，藥效退後，隔日清晨糊理糊塗的醒來，然後歪歪倒倒的回家。而小船後的人魚也不知何時就離開了，早在搬動人類時就沒了身影。

　暴風雨來臨前的午後，太宰將船上提供的膳食端回房間。芥川則是剛醒，朦朧中抓住了接近床邊的太宰，又因感受到對方的顫抖而放手。

　「對不起，嚇到你了。」

　太宰回過身，看向似乎剛醒沒多久的心上人。

　「這樣好嗎？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呢……」

　芥川的話令太宰陷入了沉默。他明白，這十年間不管是芥川背負的重擔，還是那天晚他出現在海邊及當初投海的原因。而他也不明白，身份被發現的原因，還有向自己提出私奔的理由。疑惑還有很多，但是這些對人魚來說都無關緊要。對他而言，雖然不是最理想，但也是當前世下最好的，實現願望的方法。

　讓太宰沉默的原因，是罪惡感。要是原本生活在大海中的他話，是沒這個困擾的。但人魚上了岸，學習並懂了人理。開始覺得是自己從芥川的家人及好友身邊搶走了他，煩惱於心中對這些人們產生的虧欠。但是同樣的，芥川也從大海中及人魚們身邊搶走了太宰。要以人類的價值關來衡量，或許彼此都和“好人”這個印象無緣，更別說有一個還不是人類。不過恐怕也很少能有人類達到他們自己定義的這個標準，原本就是個會彼此掠奪的生物，這點人魚可也說是同樣的。而這些也僅僅是生物的本性，是本能的一部份。也就是說自己和芥川都不能算是好，也不能算是不好。

　世界或許就是潘朵拉的盒子，得到就會失去，有絕望就會有奇蹟。如自然法則般的理所當然，生物們都是背負著人類所謂的罪業又同時體會著幸福的。而能在眼看著心愛之人慢慢殞落前，就發展至今。人魚只覺得這是天賜的奇蹟。

　「讓你失望了嗎？做出這種事的我……」

　怎麼可能！

　太宰立刻搖頭，並爬上床緣將泫然欲泣的他擁入懷中。無法言語的他以身軀遮擋過於刺眼的陽光，以體溫來安撫不安。為了能讓體溫更好的傳遞，在兩人唇齒相交時，也將阻隔的衣料一一褪下。

　「……再一回？」

　太宰瞇起澄金的雙目。

　夜幕垂降，兩人用完晚餐便坐在甲板上吹風，仰望空中無數星辰與飄雲。

　「如何？太宰君。是今晚嗎？」

　太宰靜靜的盯著芥川身後的遠海，然後向他露出微笑，並得到了令人醉心的笑容。那與平時的笑不同，至少與這十年間不同。但他曾經見過，是更早以前，還在北海生活的時候。

　「哎呀，是個愛哭鬼呢。」

　芥川以食指輕輕拭去在太宰眼框邊打轉的眼淚，眼中滿是笑意。他知道太宰或許發現了，因此比起心疼，更多的是喜悅。

　彼此相依、感受十指的觸感、心臟的鼓動、菸草的氣味、溫柔的話語。彷彿夢境一般，令人想永遠停在這個時間。

　但是在我們的時間停止前，請讓我用你賜與我的聲音，向你傾訴我的感情……

　芥川和太宰失蹤後第五天，菊池讀完船難頭條，闔上報紙，扔在幾天前收到的信件邊。起身走到陽台，面對一望無際的大海點起菸。和靠在礁岩旁的紺髮人魚同時開口。

　「真亂來呢……」

✎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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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

試著把一些事藏起來，不知道好不好發現？

雖然以我文筆的拙劣程度應該會有很多漏洞吧(望遠)

結果是HE的(?)！要是覺得遺憾我們帝國圖書館繼續！(?

是說藍焰的溫度在2500˚C以上呢！

用我已知的童話角色來形容太宰老師，只會選人魚公主了(´・ω・`)

就某方面來說，他們頗接近的。

逸話總是讓人腦補無限www